遭刘蝉这般冷嘲热讽,郭芙亦也不是隐忍的性子。
她头上的青筋作痛,感觉自己腹中的火气正在气腔里乱窜。
郭芙亦眼中眸光乍现,她翻眼锁住刘蝉,反唇相讥,“我这般,又是哪样的这般?刘蝉,你不过是运气好,进府里时,是沈璐与傅爷僵持之时!”
“你手段确实是高,先故作那番无辜,诱得傅爷总是劳心你。再又明里暗里挑拨沈璐与傅爷的关系。千钧一发之际,你再跳出来做那好人。”郭芙亦眼中的怒火明亮,“若你换做是我——”
她冷笑道,“若你换做是我进府时,面对那般疯样儿的沈璐,和处处迁就她的傅爷,我看你能翻什么天!”
“刘蝉,你也不过是运气恰好,逢上了沈璐癫疯时,”郭芙亦说,她眯起眼,眼中好像是淬了毒一般,“换做是早些年的沈璐,你早连骨头都被狗分食了。”
她的恶意满满。
刘蝉听着,对郭芙亦这些话全然不在意。
他还顺手又丢了颗梅子于茶杯中。
“怎的?”待郭芙亦讲完了,刘蝉拿起秋狸递来的热毛巾擦拭了一下手。
他望向郭芙亦,似笑非笑,“难道你还为沈璐打抱不平?”
第40章 太太(二)
四十
郭芙亦和以往每一次一样,都是自持矜骄地来,万般负气地去。
刘蝉的情绪倒是从前到后都没什么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