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穿过庭院长廊,走去另外一座小楼。
行至书房门前,傅芝钟忽然对刘蝉说,“我有东西要赠你。”
“赠我?”刘蝉有些意外,“是什么东西?”
刘蝉瞪大眼睛,有些好奇地凑近傅芝钟。
“傅爷怎么突然要赠我东西?”刘蝉叭叭地问不停,“是最近有什么特殊的日子吗?”
傅芝钟带着刘蝉一边走进书房,一边回答他,“无什么特殊的时日。上次带回来的北方玉有一块完好的石料,还未切割打磨,想来你不会喜欢,我便令人拿去定制雕琢了个东西。这几日定制好了给我送来,我也就拿来赠你了。”
刘蝉闻言忍不住笑了起来,嘴就算再抿,也抿不掉上扬的弧度。“想不到傅爷居然还给我准备了这样大的惊喜!”
刘蝉脸上洋溢着一片难掩的欣喜,“那定制的东西是什么,傅爷可与我说说?”
傅芝钟没急着回答刘蝉。
他松开揽抱着刘蝉的手,走去书桌,从一格抽屉里拿出一个差不多有刘蝉的小臂那样长的锦盒。
“你看看便知道了。”傅芝钟将礼盒递给刘蝉。
刘蝉看着傅芝钟递来的锦盒,这盒子是暗红近黑色的布料,其上没什么复杂的花纹装饰,也不像市面上有些昂贵的锦盒那样,穿珠衔玉的,仅仅是盒的上方以金线绣了一个傅字。
这盒与其中的礼物一样,显然都是傅芝钟专门去定制的。
刘蝉注视着这锦盒,不知怎的,心里竟冒出几分紧张。
他抬眼望向傅芝钟,傅芝钟依旧是平静的模样,眉眼间古井无波,不知深浅。
可刘蝉与傅芝钟视线交汇的一瞬,刘蝉心里居然产生了一种荒谬的感应——
傅芝钟此刻也在紧张。
刘蝉的脑中有些乱,他敏锐地感觉到其中有什么不对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