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芝钟扫了刘蝉一眼。
他没说什么。傅芝钟看刘蝉已然放下了心中悸悸,也不再多问。
“不过傅爷,你可想念思念先父先母了?”刘蝉问。
傅芝钟侧目,眼中古井无波,“为何这样问?”
他反问道。
“今年祭祖不知怎么,傅爷没去扫先父先母的墓,令我不解罢了。”刘蝉答。
以往祭祀傅芝钟都是要去扫自己父母的墓,但是今年却只去了自己爱子爱女的墓。
“你忘却了。”傅芝钟移开视线。
他注视着他与刘蝉面前的池塘,静静地说,“今年傅晚玉弱冠,初成人,是大席大生。我如何去祭拜先父先母。”
刘蝉这才反应过来。
他有些后知后觉地望着身边面上看不出任何端倪,依然冷漠的傅芝钟。
刘蝉想,大概傅爷还是怨怼自己的父母的。
否则也不会在稚子二十的阴寿时,选择不拜父母,只奠子女。
“傅爷。”刘蝉起身,绕过小石桌,走在傅芝钟的背后。
他站着,伸出自己的双臂从后面搭在傅芝钟的肩上,抱住傅芝钟。
刘蝉把自己的头置在傅芝钟的肩上,他细腻的脸一点一点地蹭着傅芝钟,像撒娇一样。
“傅爷,都过去了。”
刘蝉说。
傅芝钟由着刘蝉从背后抱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