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或许有些其它的什么东西。
刘蝉顿了顿,他摸刘菊方的手都停了下来。
“去给我备一碗小米粥,一碟腌黄瓜吧。”刘蝉卷了卷自己散下来的头发,随意说道。
秋狸闻言立即俯身行李,应了下来。
她走到门口时,刘蝉突然又喊住了她。
“秋狸,你途中去七太太那儿一趟,”刘蝉半虚着眼,漫不经心,“就说我看七太太才来府上,许多事情都还懵懂,想邀约她明日午后来我院中,我给她说道说道。”
秋狸愣了一瞬。
传话这件事,刘蝉的目的很重要。
如果刘蝉是想来个下马威,来秋狸自然是会端着姿态。而如果刘蝉真就只是想拉拢关系,那秋狸也会和七夫人的丫鬟,一口一个妹妹相称。
于是,秋狸问道,“不知太太是怎样态度?”
刘蝉懒懒地瞥她一眼,“目前而言,当然是照顾的态度。”
秋狸有些奇怪,前些日子,刘蝉对七夫人的敌意可不做假,怎么这一下又变成“照顾的态度”了?
还只是“目前而言”。
但是她做丫鬟这么多年,知道什么是自己该问,什么是不该问的。
“奴婢清楚了,太太且放心。”秋狸干脆利落地行了个礼后,闪身离去。
刘蝉一向是放心秋狸做事的。
他看着秋狸走远,有些倦怠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刘蝉把团成球的刘菊方抱在怀里,改侧躺为平躺,翘着腿等秋狸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