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狸无奈地看着懒懒地躺在贵妃椅上的刘蝉。
今日陪着傅芝钟用了早膳之后,直到现下傍晚了,秋狸知道,刘蝉什么都没再吃。
甚至连水都不过是浅喝几口。
这说什么,也是不能随着刘蝉了。
“太太,肉食腻味,凉菜生冷,热汤寡淡,点心闷心……您告诉奴婢,您想吃什么?——您就算是想吃天上的星星,奴婢也叫人给您摘下来!”秋狸道。
刘蝉掀了掀自己的眼皮,扫她一眼,语气冷淡,“我无甚胃口,你且叫我禁禁食,不好吗?”
秋狸哪里敢叫刘蝉禁食。
她走进几步,苦口婆心地劝,“太太,您都这么苗条消瘦了,禁食如何使得?再瘦下去,来一阵风就能给您刮跑了!”
刘蝉懒得搭理她,没说话。
好在他厌食也不是一回儿两回儿了,秋狸在劝刘蝉这方面,也算是得心应手。
“太太,您想想,您要是瘦下去,这不过几日,瘦下去容易,增肥却不易。先生来接您,将您拥入怀里,发现骨头都硌手——那得多不好受?”秋狸说。
刘蝉这回抬眼看她了。
“你一个大姑娘,说这话,也不害臊!”他笑骂道。
秋狸看刘蝉理会自己了,就知道自己的话起作用了。
她嘻然一笑,“这有何害臊?奴婢说的,不及太太和先生亲热的万分之一。”
说完,秋狸便趁热打铁,“那太太想吃点什么?奴婢立马安排下去。”
提到吃,刘蝉脸上的笑淡了淡。
尽管知道这次与傅爷相别,不再是要等一个多月,直到春节才能见着,但是刘蝉的心中依旧积郁。
这些郁气里有对傅芝钟离开的不舍,对傅芝钟的依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