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平时胡吃海塞,活该。”话虽如此说,迟归却在他脐下搭上一只手,轻轻揉着问:“还疼么?这药该起作用了。”
“没那么疼了。”海湾晃晃脑袋,单手拿出手机点着说:“我都请了好几天的假了,现在又请假,酒店那边肯定不高兴。”
“我帮你——”
海湾不等他话说出口,及时打断道:“不用了,我自己跟赵清河说。他看我好像有点儿不顺眼,要是再越级请假,他不得气死。”
“他常常找你麻烦么?”迟归蹙了蹙眉。
“没有那回事儿。”海湾怕他误会,立刻实话实说地解释,“他脾气就那样儿,有点儿我行我素,还有点儿清高。”
“我刚去的时候他可能觉得我是走后门进去的,所以特看不上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不过上次严周晨来餐厅,你帮我露了那一手之后,他对我的态度就我缓和了。”
“现在都很好的,我接了他兼任的担子,他挺高兴。而且我表现不错的,他应该满意。”
迟归拿过手机,道:“既然如此,请两天病假也不难。”说着拨通了赵清河的私人号码。
海湾本想自己说,可他愿意代劳,他乐得在旁闲着,也免得听赵清河训话。
迟归简单说过他的病情,向赵清河告假一周,随即收了线。刚要放下手机,铃声忽又响起。
“谁啊?”海湾掰转他手腕看了一眼,却是陆远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