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银雀面无表情地说:“这把枪跟在我身边很久了。”
千秋静静地听着。
“送我这把枪的人我并不认识,现在他可能死在哪里了吧……也有可能还活着,说不定孩子都会跑了。”银雀道,“那时候他把这把枪送给我,里面只装了一发子弹。你知道含义吗?”
“……自杀……用的吗?”
“没错,就是自杀用的。”更多的话从他红润的薄唇间出来,“我很感激他,不过这把枪并没派上用场,我还好好地活着。”
“我更感谢少爷,”千秋说,“没有使用它。”
言谈间银色的手枪已经被装回原本的模样,银雀将子弹一枚枚推进去,又说:“千秋。”
“在,少爷。”
“抑制剂。”
“……什么?”
“抑制剂。”银雀耐着性子再说了一遍,转手把枪塞回枪套里,抬眼看向男人,“把抑制剂给我。”
该死的情热期总是这样毫无征兆地来临。那种失控的感觉一上来,银雀的呼吸便错了节奏,他脸颊微微发红,仿佛被扼住喉管般粗喘。甘草的味道瞬间浓郁,飘往千秋所在之处。
就是这股甘草味,能轻而易举地让alpha失控,和oga一起坠进欲情的深渊里。
某种意义上而言,beta也许才算人类,他们没有这方面的烦恼,自身不会失控,更不会因外界因素失控。他们普通,却在alpha和oga的本能面前显得不那么普通。
男人会意地点点头,立即伸手进内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