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吧工作,江瑜没少喝酒,他吞咽的动作干净利落,喉结滚动着,上头落了一片橙黄色的顶光。

陆留空的瞳孔不自觉的放大。

安成益虽然对玩陆家的小公子有点兴趣,却也不是非陆留空不可,加上听说他酒精过敏,更不想玩出人命,就逮着半路杀进来的江瑜死灌,等他终于肯放过这两个,只身一人走了,江瑜少说喝了三四杯。

于是陆留空刚刚扶着江瑜出来,江瑜就吐了个昏天暗地。

他这人喝酒很奇怪,刚刚桌上的时候无比沉稳,说话又好听又甜,但一旦安成益走了,他泻了那股劲儿,酒劲上来也就是两分钟的事儿,几乎是一出酒吧,江瑜就有些醉了。

“没事。”醉猫昏昏忽忽,步子都踩不稳,还要安慰陆留空说:“应该没事了,你回家吧,我也要回家了。”

陆留空没有动。

他非但没有动,还抱着书包沿墙角滑了下来,把脸埋进了臂弯里。

“别哭啊。”江瑜看着他,有一点慌,他蹲下来,戳了戳陆留空的肩膀,嘀嘀咕咕:“你可是陆大学霸啊。”

陆留空不说话,从臂弯里漏出细碎的哽咽。

于是醉猫歪了歪头,伸出手,问:“抱抱?”

陆留空的动作堪称凶狠。

他近乎是扑了过去,狠狠的把头埋进了江瑜的脖颈,下巴抵着他的肩胛,把纯白的衬衫打湿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