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他成了段移唯一的一块浮木,一根救命稻草,段移攀着他,就像无法独立生长的菟丝花,用力的汲取少年的血液,绞在他的身上。
这种花,离了男人就会死。
段移被盛云泽咬痛了,除了嘴唇破了皮,带奶膘的脸颊也被咬了一口,留下他浅浅的牙印。
盛云泽的小虎牙就跟小恶魔牙齿一样,牙印特显眼。
他吻着吻着还不老实,把段移往机车上一抱,直接扒了他的外套,在他薄薄的内衣上咬了一口。
胸口挺软。
段移分开的腿条件反射的绞着盛云泽的腰,心口一痛,倒吸一口冷气,低下头啄了一下盛云泽的唇,张开后又亲到了一块儿。
脑子里还在提醒自己:记得算账记得算账记得算账……
亲狠了,段移腿绞的太紧了,盛云泽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
段移亲的懵懵懂懂的,分开了唇,双手楼在他肩膀上,看着盛云泽,眼里还有泪,加一点不解。
意思是:不亲了吗?
……他到底是为什么这么熟练。
盛云泽再一次吃了闷醋。
空气中,信息素在缓缓地交融,像蜗牛伸出试探的角,仅仅一下,就敏感的全身发抖。
段移耳根泛红。
“我咬一口。”盛云泽直接命令。
段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