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移后退一步,看盛云泽,活像看一个不守妇道的年轻丈夫。
心里想:哦——嘴上说着要写作业,双休趁我不注意就出来摘外面的野花?给我插彩旗是吧?
盛云泽下车,靠在车上,可能有点心虚,所以他没说话。
段移问他:“骗我写作业,然后跑酒吧浪,有你这样的吗?”
盛云泽就这么看着他,看着看着,段移盯着他的脸就卡壳了。
理智小人用力的摇晃着他的脑袋,警告他这是盛云泽的美人计,但身体还是很诚实的上当了。
瞬间所有的火气都烟消云散。
段移难得在盛云泽面前占了上风,当即觉得一家之主的威严找回来了,不知道从哪个兜里掏出十块钱,对着盛云泽的脸拍了拍:“美女,一晚几多钱?”
盛云泽无语:……
段移演上瘾了:“老公在不在,这么年轻就出来工作啊,站着挺累的吧,要不坐我腿上?”
他的眼神落在盛云泽开的还挺低的领口,脖子上挂了一根细细的银色链子。
段移看的心痒,脑子一抽,低下头衔住了链子,咬着上面的银制小石头,还没来得及有什么动作,盛云泽便掐住了他的脖子,强迫段移把头抬起来,接了一个有点儿激烈的吻。
盛云泽刚才就想吻他了。
少年人第一次恋爱谈得没什么经验,脑子里装的花样也不多,翻来覆去就那么点儿黄色废料,总想着找个无人的角落亲热。
车速过快,心跳也过快,肾上腺激素狂飙的后果就是眼睛发热,心里也发热,浑身的血液都跟着滚烫起来。
段移就那么乖乖地抱着他,依附在怀里,一旦松手就会掉下车去,生死都在自己的掌控中,那感觉出奇的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