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城堡里,你叫破喉咙也没用。”安鈤不受任何威胁,心情陡然阴暗,并不为沈绪的美好索诱导,冷得在磨切着牙齿,恨得快要掐断某人的脖子。
“那我就跳下去淹死自己!”如同孤注一掷,沈绪再不啰嗦,直接跳进泳池。
他会游泳。
沈绪在清澈的池水里挣扎双臂。
我看见他游了十几圈。
沈绪慢慢沉下去,水门咕噜噜泛出水泡。
“该死!”安鈤慌张地跳入,就在他伸出手要从沈绪背后搂住人拖出去的瞬间。
沈绪从水底窜了出来,一把扯在安鈤的衬衫间,揪开全部的纽扣,露出锁骨底隐藏的伤口。
“靳博安,好玩吗?”沈绪在泳池里稳妥得凫着水,“你疯了才模仿一个不可能见到的人!”
安鈤的耳钉在左边,而靳博安的耳钉底下渗了点血,俨然是新打的耳洞。
靳博安终于不再压着嗓子说话,强行掰直少爷的肩膀,“那你又玩够了吗?在我面前装死,还吐血!”
人造血浆是甜的,他都快闻见甜味剂的气息了。
沈绪被堵得哑口无言,在发现对方有可能是靳博安伪装的瞬间,他竟是开心的。
他没出息。
靳博安比他想说的更多,一句比一句森冷,“沈绪,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很想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安鈤。”
一模一样,少爷曾说过他和该死的安鈤一样一样,所以靳博安选择孤注一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