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走了。”

沈绪故意重重道,“爸。”

沈雅辰回到饭店,妻子樊丽丽已经做完面膜,重新画上令视觉舒服的淡妆,迎接丈夫的到来。

“那个家伙怎么说?”樊丽丽藏不住心底厌恶,有话说话。

主要因为她的家世与容貌是首都数一数二的,当年沈雅辰凭借樊家的人脉资源,再加上自己的商业野心,才在首都闯出一片天地。

“那小子被老爷子宠坏了,嘴巴毒得厉害,应该不肯走。”

沈雅辰虽与沈绪不亲,但是沈绪眼里的狠劲有他的血脉传承,身为父亲或多或少是肯定的。

“什么?不肯走?”樊丽丽接过丈夫褪下的高定西装,用衣架撑起挂在门口的衣栏间。

待会儿酒店服务员会拿去干洗。

“他要是不走的话,咱们家沫沫怎么能顺利进到老宅常住?”

沈雅辰稍微舒展了酸困的筋骨,往沙发中一坐,“要不然就把小绪接回首都……”

跟咱们一起生活后半句话还没有表达,樊丽丽如同迎接一只老鼠进门般慌张。

“老公你在开什么玩笑!沈绪又不是我亲生的,跟他住一个屋檐下,让他叫我妈妈,我会恶心到窒息的!”当初抛弃沈绪的主谋人便是她。

“以前沈绪小的时候,他就总欺负咱们家沫沫,现在被老爷子都宠成个废物了,你把他弄回来,不得把咱们这个美满家庭搅得人仰马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