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杨咂咂嘴:“不叫就不叫,但饭还是能吃的,不请他吃乱七八糟的东西,八宝粥,状元楼金字招牌,云天一起,说好了啊,我车子停的远,明天我也要停在第四棵银杏树下。”

“你怎么知道?”

“上午出操的时候问的小可……喻辞辞,你今天又没出操,当然不知道。”

今天上午亦忱去了办公楼,拿到了演讲稿,今天下午找老许拍了参赛照片。他突然有些不爽,就很不爽,不知道为什么。

“一分钟,多一秒都不等。”亦忱说着,率先迈出大楼。

吴杨奔出去:“放心。”

苏云天在吴杨走后问亦忱:“我跟着去是不是不合适?”

亦忱眼睛穿过铁栅栏看向单车旁剥糖纸的喻辞:“没事儿,他和谁都自来熟,家里等你吃饭?”

“没。”

“那就去吧,不吃白不吃。”

苏云天笑了笑,昂首挺胸跟着出了学校。

天台的故事总是会插上翅膀绕世界飞翔,不过在这个故事里没有浪漫只有是非。

人们谈论着因为亦忱一句话袁子航差点跳楼。

也谈论着到底是怎样的一句话。

更有甚者,亦忱已经成了吐槽的目标——说他装、说他狂、说他有点资本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喻辞听着就觉得很可笑,但他没上去反驳,反倒跟又一次来叫他回家的蒋将说:“亦忱学长超级厉害,他能一打三。”

亦忱脚下一顿。

一打三,喻辞说的莫不是昨晚补课一对三吧。

亦忱笑出声来。

喻辞转身跑过去。

“等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