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了摇头,拿起一旁的枕头挡住自己。下一刻就被对方夺了去。
“不冷的话,就不必穿衣服了。”柏修文把枕头放到一旁,去把药拿了过来:“家里只有我们两个,没关系的。”
根本没有办法交流。
高桐感觉脑海里的神经都拧了劲儿,他无话可说。对方却倏地把着他的腰将他翻倒过来,叫他抬起屁股。他没有回应。
“这种姿势会减少痛感,听话。”柏修文抚摸他腰间的凹陷,温和道:“我做了很多菜,都是你喜欢的。抹完药我们就去吃,好吗?”
高桐丝毫胃口没有,也没动弹。最终还是柏修文把他弄起来涂了药。
结束后高桐完全失力,他像个尸体一样一动不动趴在床上。倦意袭来,他又想睡觉。
柏修文去洗了手,回来之后坐到高桐旁边。他轻轻捏着高桐的后颈肉,忽然问道:“我给你的那个项圈,放在哪里了?”
项圈?
高桐手指一动,记忆蓦地跳转至半个月前。
沉静的午后,落日余晖温柔平铺在酒店顶层的长廊。等电梯的时候,他掏出口袋里的项圈。
ownership,possession,r bai,白先生……
大脑一阵钝痛,倏然便回到现实世界。高桐沉重地抬了抬眼皮,他想对方说的没错。
处处线索,种种巧合。分明当初只要有心串联就能得到真相了。只是他固执己见,不肯相信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