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泠犹豫了半会儿,问道:“那洛棽会怎样啊?”
“洛棽?”夏桁之想了想,突然发了一下抖,说:“他犯过几次易感了,都特别淡定,像个无欲无求的老妖怪一样,直到去年有一次。”
夏桁之喝了一口水,接着讲这个真实发生的故事:“那天好像是叶子的生日吧。我们在街上走着,洛哥长得太好看了,突然被旁边一个耍酒疯的alpha抱住了要亲他,我们还没反应过来,洛哥一脚踢到那个alpha腰上把他踢开了,那alpha带着一群小弟,正犹豫着要不要围上来,被洛哥看到了,一拳打晕一个。”
“最后,我们都没移过步子那群拿着刀的alpha就被洛哥全打趴下了,你是不知道……”夏桁之啧啧两声,“他当时踩着那个alpha的嘴巴一直问‘还有命亲吗’,那个状态啊,看向我们的眼神里都带着杀意,要不是有我们在他能活活把那个带头的打死……”
俞泠见夏桁之说完又打着寒颤,也跟着抖了两下,艰难点头,“是挺吓人的。”
何止是吓人的程度,这得是出人命的地步了吧……
“他易感期一直挺正常的,我还以为他情绪一直这么稳定呢,也是没想到。”夏桁之感叹。
那天的事儿闹得挺大的,那个alpha一直叫嚣着要赔偿,洛家给他出了全额的医药费他还在闹着说自己要被打死了,洛棽当时易感期还没完全过,听说这事后扛着一根钢管就去了医院,把那个alpah吓得立马活蹦乱跳地出院了,再也没敢提什么赔偿。
俞泠好奇,oga发情了可以用alpha信息素抚慰,那alpha易感期也同理吗?他把内心的疑问问了出来。
夏桁之点头,“是啊,给他想要的信息素就能安抚住他的情绪,不过他这次没什么反应,我听叶姨说他挺稳定的。”
俞泠“哦”了一声。
夏桁之突然皱着眉看向俞泠,“你别去找他啊,不然你不可能站着回来。”
“为啥?”俞泠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