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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到学校才知道为啥。

已经上了三节课了,俞泠看着那个空空的座位,忍不住问夏桁之:“洛棽今天怎么没来啊?”

夏桁之正在赶物理作业,从力的世界短暂脱离出来,诧异道:“他没告诉你吗?昨晚他易感期到了,估计得请一个星期的假……”

后面的话俞泠就没听进去了,沉思着点头,又沉默地转回去了。

怪不得洛棽昨晚都没跟他发消息。

俞泠不知道要用什么样的立场去关心洛棽,思考了两天也没能得出个结果。

七班的人不知道洛棽的情况,夏桁之骗他们说洛棽得流感了,一个个既在哀怨俞泠为什么不去看洛棽又在理智思考如果俞泠去了会不会被传染。

最后得出一个结论:肯定会。因为洛棽是不会放过送到嘴边的肉的,更何况他现在在易感期。

所以洛棽不让俞泠去看他是正确的——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坚定地认为这是洛棽的安排。

这天晚自习是数学,神龙花二十分钟讲完了两张a卷让他们自己预习就悠哉悠哉地回办公室去了。

俞泠叫着坐在他后边的后边的夏桁之。

班里很安静,俞泠声音放得很低,夏桁之没听清。

俞泠干脆坐到洛棽的凳子上去了,问夏桁之:“你们alpha易感期都是什么感觉啊?”

夏桁之看着俞泠坐到他前面,心说也就只有您坐洛棽位子而不被他斩首示众了,闻言思考一瞬,回答:“情况不一样,有些人会抑郁有些人会焦躁,反正都挺难受的,不管是哪种都会觉得心里像被成千上万只蚂蚁爬过一样,嘶,想想就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