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把这句话当做是玩笑,那么我也可以告诉自己这只是玩笑。
玩笑是可以随心所欲的,是可以被原谅和纵容的。我在玩笑的掩护下对凌良机说了许多平时不敢说的话,说得连我自己都要厌烦了,对方依旧是很有耐心地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
真好。
只要他不阻止我,我就能一直这么说下去,然后在周围人的起哄声中仿佛真的和他成了夫妻,夫唱妇随。
我在意淫的世界里自娱自乐。
凌良机是永远都不会把我的话当真了,他甚至可以心平气和地跟我的女朋友共处一室,吃饭聊天。
高中第一次得知我交女朋友时他脸上的那种欲言又止的表情早已经看不到了,哪怕真的有过什么,我想他现在对我也只剩下了老朋友的情谊。
我不是没有尝试过摆脱掉他。我有那么多仰慕者,那么多志同道合的异性,那么多个选择,为什么非要扒着一个不可能的人矫情来矫情去?
我交过很多任女朋友,我总是喜欢和刚刚认识不久的女生,在火花刚刚擦亮的时候开始一段恋爱,因为这样就可以跨过朋友直接做恋人。
我不想花精力从零开始培养一段可能发展成为恋情的友情,那是没有意义的,并且会使我感到恐慌。
然而快速得来的爱情似乎都不能持续长久。迄今为止我谈过的最长的一场恋爱也不过只有四个月,没有撕破脸皮的争吵,没有分手后的纠缠不清。我的女朋友们是那么的欢乐,豁达和潇洒,潇洒到我甚至怀疑她们到底图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