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不会直接跟他说“你来陪我吧“,那样显得过于矫情和肉麻,我会说“一会儿喝醉了没法开车,你过来接我“。这理由非常合理,因为好几次我不得已把车停在学校外面,非常麻烦,连他自己都说:“以后你要是知道会喝酒就提前跟我说,大不了我去接你。“
凌良机来了之后我就放下心来敞开肚皮喝,经常喝到人事不省被他架着上车。换做以前我可能会不太放心,但今非昔比,他现在力气大了,我就算摊成一团烂泥他也能想办法把我弄回去。
有一回我醉得厉害,模模糊糊地趴在他背上下楼又上台阶,紧贴在胸前的肌肉绷得死紧,颠簸间使我有一种在翻云覆雨的错觉。
“不错,力气大不错……“我心想,“让他自己动……“
队友们早已习惯了凌良机的存在,默认只要我出来浪身后就会有这么个保镖跟着,保镖脾气还特好,兼职司机和陪聊。
甚至还有人打趣说我们这是夫唱妇随。
夫唱妇随……这可真是个好比喻。
我偷偷打量凌良机,见对方没有动气,赶紧趁热打铁又添了几句玩笑,众人得到启发,起哄起得更欢了。
玩笑无外乎就是一些老套的暧昧的话,还有问他要不要搞基。
这话我已经说过无数遍,他可能早就听腻了,所以也不会有什么特殊的反应,顶多就是在我逼得紧的时候皱起眉头呵斥我两声。
我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