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累了,一定是太累了。
她拍了拍沈颂的肩膀,双手一起竖起了大拇指。
“人有多大胆地多高产,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加油!”
什么乱七八糟的。
沈颂乜斜了她一眼,懒得解释,拉着行李箱就出了门去。
轻轻刷开了房门卡,沈颂推门进去了这间陈设不大对劲的房间。
纱幔围拢的圆床之上,云凛还在昏昏沉沉地睡着,那玻璃浴室上还有水渍未干。
——看来云凛是去洗过澡了。
洗确实是洗过了,可他却不知道,这浴室里刚刚随着水流涤荡,隐匿去了一些秘密。
沈颂将行李箱拖进来以后靠墙放了,走去床前看了看云凛。
云凛睡得很香,蜷缩在被子里,像是个安眠的婴儿。
那长睫颤颤,似乎是梦见了什么,引得心绪浮动。
沈颂伸出手掌探了一下那光洁的额头,没有发烧。
这是万幸。
刚被完全标记的oga很容易有排异反应,发烧也是说明有排异症状。
幸好他家云凛哥哥不排异他,也说明他俩信息素完美契合。
眼看时间尚早,沈颂留下药以后轻手轻脚地退出房间。
酒店的早餐还没好,沈颂就迎着朝阳出了酒店门,和晨练的大爷大妈混在一起,溜达在城墙根前面的路上,打算给云凛买一些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