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说了你不信,非要我说我和宋玉守滚了床单你才高兴?你想听这个,我还没兴趣和你耽误时间!”

他很是不耐烦,也不想多纠缠,扬了扬手里的药,昂头对宋玉守说话:“把你家醋坛子好好管管,明明二十三四的人了,一点常识都没有。”

不知道二十三四岁的,骨头再断了不如小时候好愈合吗?

宋玉守微笑着抱着手臂,懒洋洋地抬起一只手挥了挥,“拜拜~”

刘臣怒目而视,“玉守,你就让他走吗?”

宋玉守歪了歪头,“不然怎么办,人家拿药去给相好oga‘救命’呢,你拦着不让走啊?谁都别把谁逼得太紧了,万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这药……不是给你吃的?”

刘臣恢复了一些理智,走过来拉住了宋玉守的手臂,“玉守,我太过紧张你了,那药不是给你用的我就放心了,我不该怀疑你的。”

宋玉守露出了看傻子的眼神。

“刘臣,你这一吃醋就伤脑子的毛病什么时候才能好。明天你作为主办方发言人兼活动总负责,所有人不都得看你脸色,明天你找回场子不就好了。”

刘臣:“什么?”

他没听懂宋玉守的意思。

宋玉守拍了一把刘臣的脑门,笑嘻嘻地说:“沈颂刚刚开过来的车上面有活动主办方酒店停车场出入牌,牌子上还写着大会的名字呢,所以明天沈颂一定是要参加活动的。”

“不知道他那个紧张的要命的小oga去不去,按照这情况估计是彼此形影不离的,我可是一定要去看看热闹。”

“看看到底是哪家的漂亮oga,能把沈颂这个油盐不进的家伙迷成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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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颂回到酒店房间已经早上六点,他一夜未睡,眼睛里都是血丝。

但是哪怕是有些疲惫,他还是先去敲了潘倩的门,不由分说地将云凛的行李箱拖了出来。

潘倩还没睡醒,看到沈颂这个没精神的样子,一下子在脑海里呼啸开过了无数量飞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