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木文跌坐在地上,张开嘴巴,看工兵铲锋锐的三角尖头暴力地从川上鸣海的脑后刺入,然后再平滑地竖着将其头颅连着脖颈劈成两半,露出了里面深黄色与白黑相混合的恶心之物。

暴力到极致,反而有一种说不出的美感。

灵体四散!

铃木文傻傻地只能坐在原地发出‘啊……啊……’的音调。

“没事吧?铃木院长?”北川寺收回工兵铲,侧过头问道。

在北川寺冰冷的注视下,铃木文这才像是反应过来一样。

他双腿发软地勉强从地上支起身子,声音微弱地问道:“没、没事了吧?北川法师?”

北川寺将铲子插进泥土地面,平淡地回答:“如你所见。”

听到这句话,铃木文这才像是放了心一样地喘了一口气,他轻抚着惊魂未定的胸口,勉强地从地上站起来:“这、这次算是麻烦北川法师了。”

“报、报酬等会儿我就联络人打给你。”

他受到了巨大惊吓脚下发软得根本就没有力气。

“报酬的事情另说,我送你去医院本栋吧。”北川寺将工兵铲拿起,开口道。

“那就麻烦北川法师了。”

铃木文倒也没有逞强,他脸色苍白地点了点头,顺着路往医院本栋走去。

一路上他与北川寺说了不少感谢的话,面色也逐渐恢复。

该说果然不愧是执掌一座病院院长的人,这份心理调控能力也是常人无法比较的。

两人来到病院本栋他的办公室中,铃木文当着北川寺的面,将钱全部打到他的账户上,接着再三感谢地将北川寺送回病房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