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裴冀丁张了张嘴,突然觉得没什么好说的。
从始至终就他一个人单箭头,说自我感动也不为过。
“没表白。”裴冀丁干巴巴地说,“我强吻他,没动静,然后我滚了。就这么简单。”
屏幕里的项白静止了。消化了半晌才说出话来,“裴爷,现在是法治社会吧,什么年代了,你还来封建社会那一套?”
“滚!你才地主家的泼皮儿子!他堵我胡同,问他妈的为啥给他妈花钱治病,问我做这些图啥!再不回应黄花菜都凉了!马上就要被当成脑子有泡的圣父了你知道个屁!”
“别冲动别冲动!”
裴冀丁半点没被安抚到,积压的情绪升腾爆发,找到了宣泄口一般不受控制。
“靠你知道我什么感觉嘛?跟去猴山游玩的智障噘着嘴,满腹热情亲在假山上一样!”
“我跑来跑去为了谁!问我图什么,问我干什么!智商但凡超过100就该有感觉了吧!直男了不起吗?直男就可以智商低下吗!”
装着烈酒的玻璃吧在吧台敲地“咚咚”作响,酒精的劲抓着裴冀丁的脑袋,像挖开堤坝的一把锋利铲子。
项白插不上话,安慰不住人。只能举着手机听裴冀丁发疯。
当对面不知道第几次提出游客x猴山的论点后,项白听见了额外的声音。
“谁是猴山假山?智商低下的直男?”
第61章
“姓秦……”裴冀丁摇着手机转头,吞下了最后一个“的”字。
秦尚插着兜站在他身后,嘴上还有被他啃出的小半个牙印,看起来像极了被非礼的良家妇男。
项白从晃动的画面里隐约看到了一位张脸色不太好看,但足够俊朗的成熟男人。
八卦之心没来得及燃起,裴冀丁就匆匆把通话给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