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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消息都哪来的,”他说的跟古代达官贵人的后宫一样,秦尚听得抽抽,“听着跟八卦杂志一样。”

白汎怕他不信,拍着胸脯作保:“都是兄弟内部打听,之前有个委托人是个富家子弟,跟裴冀丁认识。人家原话可是‘哦,裴二少啊,估计快不成了吧,玩男人玩得爹都不认他了’”

白汎学得像模像样的,又说:“你可小心点,这人绝对对你图谋不轨。你知道你兄弟我昨个在哪逮的人不?就你那胡同隔壁,隔着两道墙还是对称的!同门同户,人老奶奶小姑娘都被他忽悠的一愣一愣的。”

秦尚听了觉着也巧了,终于知道白汎为什么打人了,星巴克遇见已经够诡异得了,这租房租到正隔壁就更离谱了,这怎么看都是个跟踪狂,但想想裴冀丁昨晚那一脸委屈样,秦尚又觉得可能真的只是巧合,毕竟裴冀丁的运气实在不太好。

“哎,不说这小子了,兄弟我帮你教训过了。我这拿了几瓶酒,给你送家里去。”

“行。”秦尚还在思考裴冀丁,没注意白汎说什么,秦尚家一共五把钥匙,他拿两把,李叔白汎和秦妈妈手里各有一把,以往忘拿东西了,送东西了,白汎都是直接拿钥匙开门。

习惯成自然,白汎这么一说,秦尚下意识就答应了,店里又开始上客,他家还住着个冤家的事彻底被抛在脑后。

裴冀丁一觉睡到下午,睁眼的时候人还是懵的,脑子里最后的景象是自己趴着让秦尚抹药酒,抹着抹着就睡过去了。

这一床被子谁给的,他又是怎么从沙发跑到床上来得不言而喻。

对于秦尚,裴冀丁感官复杂,如果没有棒棒糖,星巴克,胡同打架,裴冀丁绝对愿意和他做个朋友。

先不说秦尚看不看得上他,上进心人总是要有的,有个负责任,有能力的朋友,谁能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