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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冀丁给秦尚按的更迷糊了,本来就消耗了太多体力,这会直接睡过去了,秦尚把毛衣放下来,拿了床被子给人盖上。

大腿和腹部估计也有,但是对着一睡着的小孩,扒衣服揉药酒,怎么听都想十八禁的动作片。秦尚把药箱收起来,红花油放在茶几站起身来。

这一折腾天都亮了,秦尚看了眼表,五点半。

窗户外面朝阳初升,洒进来几缕光,恰好落在裴冀丁脸上。裴冀丁挺高一人,在沙发上伸不直腿,头发也是半湿。

秦尚心里也奇了怪了,怎么自打遇到裴冀丁,这人就没有一次是不凄凄惨惨的,每每都是一副落魄可怜的模样。

想了半天也没结果,唯一觉得的就是这样的裴冀丁比竖着中指骂人的裴冀丁顺眼多了,秦尚看了一会,把人抱起来放卧室了。

出来的时候秦尚换了身衣服,又掏出手机给李叔打电话说今天早上他去进菜。

李叔刚在公园打完太极,接了电话也奇怪了,问:“你小子不是昨天三点才回去吗?这会就醒了?”

“没,没睡,把菜买了去店里眯一会。”

老人家对年轻人的作息深感不妥,说:“你怎么回事,还敢熬夜,想想你爹啊,就是仗着自己身子骨好天天干,到最后身体都垮了!”

“我就这一回。”秦尚最怕李叔提老秦同志,这话题说多了,他就得关门回家颐养天年了,“昨晚上有点急事耽搁了,事情忙完天都凉了,不值过再眯那三四个小时。”

“你晚上能有啥事情啊,连觉都不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