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先礼后兵,这次好声好气跟周盛说他不接受,那么下次再来,可就不是今日这般模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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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氏这边还兀自气着:“盛儿,你怎么不打他!”
周盛有些无奈:“他和他那小厮纵是不够我打的,但瞧他穿着打扮,想来是镇上有头有脸的人家,我打了他,回头他家人找了来,我又岂能都打得过?再则,我若是不在家,他们上门来欺负您,那您又要如何?”
焦氏眼圈一红,顿时眼泪就下来了。
“盛儿!”她哽咽着道:“都是娘没用,都是娘不能给你买大宅子,不能给你买家丁护卫,不能叫你做富贵公子,不能为你谋得体面差事。若不然……若不然你何须怕他,他是个什么东西,就敢在你面前这般狂妄,若是娘能有用些,合该是他怕你才是……”
周盛叹气,他娘又说胡话了。
拍了拍焦氏的手臂,他岔开话题道:“娘,方才是怎么回事?我在外听着,先开始您怎么好像很害怕似得?”
“啊?有……有吗?”焦氏顿时不哽咽了,也顾不上哭了,一个劲摇头道:“瞎说,定是你听错了,娘才没有,娘有什么好怕的?”说着她就起身,一边往外走一边道:“你一早出门还没吃早饭呢,娘给你留的有饭,这就给你盛去。”
不说就不说吧!
娘不愿意说的事,逼问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