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问陆权,这株植物我要是养出了感情,你觉得你还能还的回去么?
陆权过来吻我,他说‘还回去’本身就是你不想养的退路。
04
上海开始下雪的时候,陆权领着我去了趟外滩,雪很薄,冷空气下沉,陆权的羽绒服里裹着我,我听见他的心跳,听见他叫我的名字,听见他说乖,别在外面蹭我。
05
孟以冬来上海出差,我们见过一次,他身后还是跟着萧升那个傻大个。
原先孟以冬在芝加哥跟我哥哥生活的那段时间,我觉得我跟他好像是一样的人,他在夜里逃跑,躲在垃圾桶里哭,他做过的事情我也做过,可我们又不一样,我哥和周远扬似乎根本看不见我。
听萧升说,他的公司周远扬在经营,孟以冬仍旧在盛通,做了我哥左右手,他还说远扬和你哥哥没有和好。
我听着,心里暗喜,事后又莫名烦躁,那天晚上,陆权洗澡的时候我闯了进去,黏在他后背上亲他突兀的隆骨,我又绕到他怀里,扶着他的腰蹲下去,那会儿陆权抓住我胳膊拉直了我的身子,他什么也没说,但在我想说什么时候,身下袭来一阵紧致的温热,他的手揉着我的后腰,嘴里含着我的那根东西,花洒里温热的水流打在他身上,那时的确出现了一个瞬间,让我想放过所有人,包括我自己。
06
我第一次见陆权是在陆棠的生日宴上,我和陆棠在国外做过半年的同窗,因为聊得来,总能收到她邀我一起玩儿的邮件,但她生日那天的邮件
我实在无法推脱,便拿了瓶酒去了,开门的是陆权,衬衣袖子挽到了肘弯,领口扣子敞开着,他看着我,足有半分钟没说话。
那天酒过半巡,一屋子人都醉倒了,只有陆权清醒着,他站在客厅里,端正的像个警察。
“我讨厌太自律的人,”我趴在他胸口,指着他鼻子骂,“别跟我哥一样,变成一个吃戒律长大的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