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确实住的很近,孟以冬就在隔壁小区,但现在从这里走回去,他觉得自己可能真的会有残废的风险。
于是,他叫的车子在三分钟后到了他面前,车子从小区开出去,径直开到了毕然所在的医院。
急诊值班室。
毕然将一杯热水调温后插了根吸管放在他面前,又给他拿了两片胃药,“喝吧。”
“谢谢。”孟以冬接过来,趴着的身体动了动,有些微微的痛感。
“肛口有小的撕裂伤,已经帮你处理好了,放心吧,过两天就没事了。”毕然说。
“唔,我刚才还以为我直肠可能破裂了,疼的没法走路。”
毕然嗬了一声,“就快了,你再激烈一些,都得碎。”
“……”孟以冬想起他走前一个人喝酒的萧升来,“要是这样他能好受一些,我无所谓。”
“你说什么?”毕然没听清他的嘀咕,这时问起,他却摇了摇头,说没什么,还说,“我明天要回哈尔滨,今儿躺一宿,明天能走路了吧?”
“能,动作不要太大。”他从白大褂口袋里摸出一支药膏,“这个,抹在你后面红肿的位置,还有你的嘴,身上那些血痕,都可以抹。”
“行,”孟以冬伸手接了过来,“诶,毕大夫,你不是立志要做神外医仙么,急诊算怎么回事?”
“还不是托你的福,”毕然泡着泡面,回身愤愤然指了下他,“不是你临阵脱逃,惹得那几位老头子龙颜大怒,我能被发配到急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