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受伤。”樊天如实道:“比受伤更疼。”
江赫然跟听属下报告一样,随意的点了头,“现在几点了。”
“凌晨四点半。”
“我的饺子呢?”
“材料还在车上。”
江赫然又看向上方可以搭床单“荡秋千”的管道,赴死原来也是件很累的事情,江赫然从没觉得自己这么疲惫过,他这次想走更简单一些的人生捷径,“荡秋千”应该也挺有趣的。
“去拿。”
樊天将江赫然的脸扳向自己,“你又要支开我去送死么?”
感情白痴在其他方面并不好骗,江赫然不掩饰道:“你要想在这当观众也可以。”
樊天咬着后槽牙,将起身的江赫然又推回到床上,“你的命是我救的,你就算想死也要经过我的允许。”
“管我你也要有那个资格。”
脚腕锁链作响的阶下囚,以无畏作为人生信条,落魄了也是个惹不起的爹,在对方挨上自己时,嫌恶的暴起还击,令樊天不得不与他持有距离。
江赫然此时已然变成了樊天眼中带着碎纹的玻璃,逆来顺受的没还手。
即使是玻璃的碎片,也是锋利刺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