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好了么。
同一句话,在二人的心中是两种心境。
男人硬热的茎物顶在他的臀缝,江赫然随身翻出了个避孕套出来,“不想当爹就戴上。”
“可我想跟你做最亲密的接触。”
心境暂且搁置,现下只有沉浸的性爱能满足他饥饿的食欲。
樊天掰开江赫然西裤间外露的屁股,将在肉唇上蹭上润滑体液的阴茎,滑向另一紧致的入口,“用这里不会怀孕。”
江赫然也想跟樊天有最亲密的结合。
作为被进入的承受方,江赫然倒是很想的开,默许了樊天变相的侵入。可他生涩的身体却没法放的那么开。男人硬生生的以粗硕的茎物扩开股间的密道,强迫撑到极限的肛口吞下他的鸡巴。
饶是耐痛如江赫然,都忍不住哼出了声音。要不是他的匕首此时正被他咬在嘴里,江赫然都怀疑插进他后穴里的是他的刀。
后穴第一次挨操,不会如前面那个肉器一样越磨越湿,热辣的痛感下,菊眼排斥的向外推挤插入的巨物。
欲望被高热的甬道包裹的过于舒爽,樊天抬起江赫然的一条腿,制住身前人小幅度地闪避,直到将阴茎整根肏了进去,满足的用下腹厮磨着江赫然露出裤子的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