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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只是暂时性的,公共场所如此,和野战也没区别了。

江赫然是个喜欢追求刺激的人。

樊天此时此刻就要占有他的人。

不过樊天到底要更持重一些,没不顾一切的将人剥光。

樊天在江赫然的上衣袖管与腰际摸索,在他的身上搜到了一把锋刃的匕首,把江赫然翻转抵在墙上,布料的裂帛声过后,用刀划开了江赫然后臀裤子的布料。江赫然的刀从来都和他的人一样锐利,挑破棉质的内裤亦是轻而易举。

当正面看着西裤皮带一本正经的首领,被樊天从身后开了裆的裤子,摸上肉穴时,江赫然感到的是比脱光更甚的羞耻。

正常时的江赫然,即便调情对象是樊天,冷感的窄逢浪出的水液也很有限,还没自身翘起的阴茎淌出的前液湿,达不到顺畅插入的程度,前几次都是如此。

樊天也注意到了江赫然并不高涨的性致,手指在肉唇里翻搅滑动着逗弄了一会儿,两相对比,他硬得难耐的性器,倒是对于江赫然的身体过于渴求了。

归还匕首前,樊天用刀刃一颗颗挑开了江赫然衬衣前襟的扣子。

伤口愈合的很快,只做固定用途的几道轻薄的绷带束在他的胸口。上次梦游啃纱布的樊天智商重新占领高地,手指将对方胸前的纱布折叠,让乳首从绷带的夹缝中露出,揉拧着挺立的乳头。

胸是江赫然的敏感部位,下身又沁湿了些许,男人将他的衣衫褪到肩下,亲吻他的背脊,“伤口还痛么?”

江赫然心中一暖,“已经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