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江赫然用心送出的心意从来只有一份,爱是这样,花也是,一朵多余的都没有。
江赫然察觉到了樊天微妙的情绪,好笑道:“你喜欢的话下次送你好了。”
江赫然的记性着实一般,也没心思刻意去记旁人的喜好,只会对在意的人区别对待,厄莱斯的忌日,鹤井各种本人有时都记不清的过敏源,甚至友情提醒过一位与他关系要好的亲友女儿的生日。
樊天可能是被梦游时没双商的自己同化了,在江赫然跟前时总是令他少有波动的情感,控制不住的发散,说出来的话既莫名低幼,又有那么几分走心,“你从来不记得我喜欢什么 。”
樊天是跟江赫然说过他不吃甜食的。
江赫然把“你之前从不跟我交心,我为什么要记得。”的直男回答咽了回去。坐在窗台上的他,调戏似的抬起樊天的下巴,“这样吧,你说一下,我纹在身上,以后肯定时刻记着。”
男人的占有欲得到投喂,心情值升到满格,想象了一下那样的场景,眼神逐渐幽深下来。
江赫然的背后是开着窗的十几米高的楼外,细密的雨丝顺窗飘进,凉雾吹向两人,燥热却在升温。
樊天在江赫然的屁股上掐了一把,将人从窗台上拽了下来,低声耳语,“我喜欢操你。”
上次樊天白天梦游,加之江赫然需要养伤,两人“初夜”那晚过后,再没同床共眠过,已经很久没做过了。
江赫然贴着樊天,与男人隔着裤子互蹭着勃起的性器。
樊天抽出随身的配枪,子弹上膛,打掉了走廊里的监控摄像头。
总部内部有禁枪令,江赫然狠咬了一下樊天的嘴唇,隔着走廊的拐角,遣散听到声响而至的护卫人员,“这没事,都退下。”
首领发话,脚步声又急急离去,原本就没什么人往来的会议楼层只余他二人在场,一时之间安静到只剩彼此压抑的呼吸声。
再向上爬两层楼,卧室柔软的床榻会给他们施展的空间,再向前移驾几步,会议室里宽大的会议桌也是个不错的“办事”地点,然而谁都没挪一步,原地抱着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