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开口了:“闻言故,刚才那个故事你是不是没听懂?我儿子难道不是你儿子吗?“
闻言故正儿八经的回复他:“不一样,那是我丢失记忆的时候生的,并不是我本人。”
池越听到这话心放下一半,至少故事他是听进去了,至于现在闻言故是在自己吃自己的醋还是在纠结失忆前和失忆后究竟算不算同一个人,池越可管不着了。
因为他觉得这个问题挺弱智的,池越好不容易再把闻言故捡回来,这个有些非主流又矫情的问题还是让闻言故自己去想明白吧。
“你要带我去哪?”
“去我家。”
“去干吗?“
“去标记。”
“你还不明白吗?之前就是你标记了我,所以你才失忆的。”
“听明白了。”
“那你还要标记我?“
红灯转绿,黑色越野车再度驶上道路,闻言故挪开目光,语气渐淡:“那你害怕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