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越拍拍闻言故,示意他把椅子拖回去:“先吃饭吧,吃完饭我们去幼儿园。”
“其实挑这种时候跟你讲确实是有报复的成分,但我发现我自己是爽了,你真让我跟你解释我突然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
他笑了一下,颇显得有些苦恼:“闻言故,好多年了,我还是没有做好准备。”
陆希宽鄙夷道:“我算是明白了,池越,你这辈子就这点出息了,活该你吊死在一棵树上!”
“越越,”闻言故站在原地未动,他眨了眨眼,有些可怜,“我们以前真的见过吗?”
“见过。”池越止不住笑,“我们大一的时候认识的。”
“大学?”闻言故快把心脏挖空都没从记忆里挖出一点关于池越的影子,“越越,你是不是在pua我啊?”
面前人可怜兮兮的模样很想让池越揉揉他的脑袋,于是乎他也就上手了,一旁陆希宽见这虐狗的场景,做了一个呕吐的动作:“你别急,等吃完饭我再慢慢讲给你听。”
这顿饭其他两个人吃得其乐融融,只有闻言故吃得食不下咽。吃完饭之后陆希宽便说自己要回去补觉,打算拍拍屁股走人了,临走前他晃到闻言故面前,警告他:“闻言故,池越跟你结婚我是极力反对的,虽然我知道池越晦气,而且你失忆的原因多半在他。但如果以后你还敢再失忆,我肯定会把你的儿子卖到深山老林去!”
池越丢过去一个纸团,喊他赶紧滚,陆医生泫然欲泣,控诉老友重色轻友。
等这个最会闹腾的人走了以后池越让服务员给他们上一壶柠檬水,闻言故坐在他对面,一动不动地盯着眼前的人。
“你别这么看我。”池越安抚他。
“越越,你可以讲给我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