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是路溪桥,那孟南亭呢。”她问。

“我不知道啊。”路溪桥摇摇头。

“是不是躲进你意识海里了?”她戒备着打量他。

“我真不知道,但我的确是本人。”路溪桥快要急哭了,“你不信就砍我,我若还手我就是小狗!”

项海葵的确有点儿分不清,这个真的很像路溪桥。

她放出神识打量,方圆没有任何力量波动。

孟南亭一伙人似乎撤得干干净净。

难道是察觉到阴长黎来了?

不应该。

雀迟确实是中毒了,但那点儿毒对于山海朱厌来说,顶多是让他的身体暂时麻痹。

如今大半夜过去,应该已经复原了。

而阴长黎刚从休眠中苏醒,修为似乎只恢复了四成。

雀迟与他应有一拼之力,且雀迟还想吃掉他,怎么会逃走呢?

项海葵看着路溪桥的眼神始终带着戒备,用剑指着他的脖子,又从储物戒里取出一条灵锁,将他牢牢锁住。

“走。”

“去哪儿?”

“随我上去。”项海葵心道阴长黎和寒栖应该可以分辨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