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下界变成菜鸡,将余下的交给命运,顺其自然。

“是吗前辈?”

寒栖微微一怔,对她稍有改观。

她的“莽”更像是一种不拘小节的豪气,而非全然无脑。

“你理解的还算正确。”寒栖颔首,“所以姑娘不必理会我,我不会插手你们的事情,在我认为该走时,我会走的,景小友也会安然无恙的归来。”

说着话,他撩起桌面上的双面绣手绢,“如今的我,不过是个偷得浮生半日闲,打马逗趣儿忆当年的游客,不是你们的敌人。”

项海葵瞄一眼手绢,将信将疑。

尽管这只胜负欲超强的斗鸡表现的像个傻逼,但他是被老板盖章认证过的大佬,实力绝对不容小觑。

“您说看戏?”项海葵灵光一闪,抓到了关键词,“您看什么戏?看谁的戏?”

寒栖不语。

项海葵想都不必想:“王都里潜藏的小金人儿又要搞事情了吧?”

上界孟家一心想将项天晴扶起来,他们的套路,就是制造事端,再由项天晴出面解决。

那么岂会错过金灵王寿宴这样的大场面?

要知道现在整个中州的青年才俊和富二代们,全集中在了王都。

“姑娘看我也没用,我不知道。”寒栖惨白着脸,摊手,“我没有姑娘以为的那么有本事,天下事尽在掌握……”

他话未说完,项海葵一瞬起身拔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