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然沉吟片刻:“是不是项同学?你莫要为难前辈,是我自愿与前辈达成了这笔交易。”

项海葵:……“你疯了吧?”

寒栖:“他听不见,我出来时将神藏灵境锁死了,连我都无法与他联系,除非我回归本体。”

封魂刀还在他背后捅着,玉佩显示出神藏空间摇晃的越来越剧烈。

项海葵磨牙道:“怪不得您演戏毫不走心,原来有恃无恐!”

“抱歉,我已经尽力了。”寒栖是想说,他天生不会演戏,没有不尊重对手的意思,“但是项姑娘,这柄刀还是速速拔出来的好,我分|身有损,灵境也会跟着损伤,分|身若陨,灵境便会崩溃,景小友将随之湮灭。”

“你……”项海葵气的手臂又勒紧了他。

寒栖的意思十分明显,别与我浪费口舌,无论你怎样对付我,我也无法放出他。

而你对付我,遭殃的是你学长,我顶多死个分|身。

简单清晰,直逼要害。

“前辈是一直藏在幕后的。”在项海葵的认知中,他是一位类似于军师的人物,“您此番下界到底想干什么,不如将话说明白!”

她拔出封魂刀,“哐当”一声扔在桌面上,索性在一旁侧身坐下,冷着一双眼睛死死盯住他。

寒栖痛的倒抽一口凉气,一边运气止血,一边道:“我若说……我正是不想再干什么,才下界来看戏,姑娘信么?”

半响,项海葵点头:“我信。”

她指了下阴长黎。

玉简里老板那缕意识不许她多嘴,生怕知道了外界局势之后,会忍不住指点江山,从而被寒栖推测出他的路数。

寒栖估计也认识到了这一点,本体太有能力,消息太过灵通,他就总想捣鼓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