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如果尤袁稻可以,那他在红魍镇住了几年的时间早将灵脉探出来了。
纪少瑜的鹤印连时九柔都不曾给过,是不可能让尤袁稻拿着去用的。
他便没有提这个,与几个人商定了计划,其中找到灵泉只是第一步,找到灵泉之后怎么将灵泉为他所用才是关键。
纪少瑜问温漱觥:“你在荥城的探子还剩多少,如今我们看帝京就像瞎了一般,我的人倒是没拔除得太多,只是一时间联络不上,如果能从你在荥城的人联系上昭赟的人,就容易许多了。”
温漱觥掐指一点,哀声叹气,“大多是温家的,当年我夺了爵位,哎,因为要韬光养晦装作纨绔,很多事便不好做绝了,如今后患毕露无遗。”
时九柔已经弄清温家那些龃龉,原是温漱觥作为嫡幼子,在他父亲去世后经纪少瑜帮助,一番苦心经营、曲线救国,挤掉了同胞兄弟又捍卫爵位没有旁落,而后为避锋芒选择成为纨绔,暗中经营商路与谍网。
但温漱觥袭爵日浅,对商路和谍网的掌控不够深,他跟着纪少瑜从帝京离去后,温家毫发无损地换了掌舵人,温漱觥手上还残存了嫡系,其余的都被新的佩安侯收去了。
见温漱觥唉声叹气,时九柔却笑着打趣,道:“迟早还是你的,怕什么呢,现在有人替你打理着不好吗?再说了,谁去谁留,正好替你筛出了离心的叛徒,省事了。”
纪少瑜:“漱觥,可知凌渡海最近在做什么,我与柔柔今日出去,有意打听,却没有听到凌渡海有什么新的动向。”
“这倒是有点奇怪了。”温漱觥,“顺着老倪这条线,我又联通了其他在荥城的探子,得知了昭赟的一些消息,其中最首要的一条你们也知道了,凌渡海借时姑娘的名义向南海海族宣战了。”
时九柔想到这个就头痛,“连琅瑶的人都在追我了,她原本就黑心毒辣,现在当了南海龙王的侧妃怕是更要想着法弄死我了。我都不知道我招她什么了,都逃到大陆上了也不肯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