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绮雯行礼,难掩慌乱。
小国师不忍,替她出声道:“陛下,娘娘,凌姑娘有要事要说。”
“陛下,太子表哥他,他好像……不太行了!”
“不太行了是什么意思?”小鎏氏要说话,被皇帝打断,皇帝眯着眼看向凌绮雯,一字一句地问道。
凌绮雯惶恐嗫嚅道:“他……他病得已不像样子,臣女瞧着害怕。太子表哥他让我给陛下带句话,说他是清白的。”
······
东宫,太子寝殿内。
时九柔从太子和佩安侯打着哑谜般的对话中似乎猜到了些什么,却未知全貌,她蜜汁相信小太子,只是很担心他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只是她没想到在这种时候,太子竟然让舟崖将匆匆进宫来的凌绮雯先行拦下请了过来。
但是现在时九柔知道了。
因为在凌绮雯离去不久,皇帝带着小鎏氏、容安公主、凌绮雯、老国师几个人亲自进了东宫,进到了太子的寝殿。
太子病骨一把,一张惨白如纸的面孔上近乎挂不住肉,眼底赤红一片,眼窝深深凹陷,眼下青得发乌。
就是这样的境况下,他还要强撑着身子下地同皇帝行礼。
声音嘶哑至此,虚弱得快要难以发声,太子喘着粗气,“父皇怎么来了,儿臣看着父皇好多了,就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