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也是见鬼了,这年头的帅哥都喜欢跟帅哥凑。”
……
网上也好,会场也好,简丛现在都没心思去管,因为他把虞长暮拖进医院,医生一量体温,还真被他说中了——度数烧上四十。
简丛上次买了虞长暮那一桌三万的单,到现在心里都还在滴血,公司的工资分红又还没下来,眼下再付医院的费用,简丛学聪明了知道拿虞长暮的卡付。
连问密码的步骤都省了,直接给他刷了一间豪华单人包间挂退烧的药水。
至于好好的健硕青年为什么突然发烧,虞长暮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简丛只能猜测是因为他哥的病情终于缓解,虞长暮紧绷已久的精神骤然松懈造成的,偏巧自己还卡在那个节骨眼跟他吵了一架。
“天天说我娇气,明明你自己也娇气……”简丛盯着被他安置到病床上的男人,又开始嘀嘀咕咕。
他也是搞不明白了,怎么会有人发烧生病的时候也这么好看,气色丝毫不受影响,要不是在看台上虞长暮主动把他的额头送上门,简丛根本发现不了这人生着病。
虞长暮脊背挨上柔软病床的那一刻,精神已经开始恍惚,他几乎是强撑着意识对简丛说:“可能也是想着那些麻烦事终于都解决完了……”终于可以毫无顾忌地跟他重新在一起了。
最后半句虞长暮还没得及说出口,但简丛听懂了,小嘴嘟嘟囔囔又开始往上翘。
明明是这人什么都不告诉他,受委屈的人是他,怎么到头来可怜的又成了虞长暮,还得反过来让他照顾……
“你这个没用的东西。”简丛嘴上这样嫌弃,其实把身上的风衣外套往旁边的椅子上一脱,便口嫌体正直爬进了虞长暮的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