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斯鉴笑了一下,看起来和平时无异:“行,那我先回去了胡导。”
安排座位时,虞长暮问林格会不会开车,他刚刚在餐桌上沾了酒。
林格其实想说这附近又没交警,就几口啤酒能碍什么事。
可话到嘴边,再对上虞长暮的脸,林格自然而然又咽了回去——虞长暮就不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规矩也不是守给人看的。
于是林格点头:“我满18就拿证了,技术还行。”
问题现在林格一共也就18出头,19不满,柳斯鉴:“要么我开,我刚没喝。”
虞长暮却当没听见,顶着众目睽睽把车钥匙交到林格手里:“没关系,慢慢开。”
柳斯鉴脸上有点挂不住,但也没多说什么,自觉把后排的位置让出来,上了副驾。
林格全程无知无觉,好不容易得到表现的机会,一心把车开稳、开好。
柳斯鉴一如既往看不出在想什么,也不知道他知不知道自己马上要挨揍。
一车四个人,好像只有简丛紧张。
他倒不是担心虞长暮打架会打输,相反,他有幸见过一回虞长暮打架。
也是因为他。
以前读书的时候他们去小摊贩吃夜宵,隔壁桌坐着几个地痞流氓,大概欺负他们学生欺负惯了,看他们俩情态亲昵,张嘴就是死同性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