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到了此人手里,阎拓和花宏清的危险值立刻成几何数的飙升,他这现下唯一还算自由,又隐在暗中不为人知的奇兵,想方设法要竭力保全还来不及,又哪里肯就此撇下人独自走掉?

不由分说的从人衣角下钻了进去,摸索着一路沿着脊背向上,最后从肩膀处翻山越岭的爬到了前胸,将自己落在衬衫的上衣兜里,借开敞的夹克透着气。

阎拓心中暗叹,拿他没有丝毫的办法。

小家伙的这幅架势,分明是撵不走的了,也罢,它现在也不过小小一只,自己护着点别叫巴颂发现就成,再不济,长着翅膀呢,怎样也好过被捆成粽子的两个人,总能找到机会逃掉的。

思索间,已有一人上了车,开始检查两人的状况。

两个超高的大男人捆成一堆实在不好挪动,那人示意一下,立刻又上来了一个,混着乙米气味的湿纸巾往口鼻一遮,确认没了反应后开始解绑。

从车里向外抬人的时候巴颂忍不住抱怨:“直接做掉就地埋了算了,干嘛非得带着一块?麻烦。”

许青儒:“我说过,要杀要剐随便你,但是别在我跟前,这小子落地的时候,第一个抱到他的人是我!

……等我安全过了高黎山,交易也算完成了,你想怎么样都可以,我也眼不见为净,你总不会这点耐心都没有?

再说了,j市地面上你把刑侦副支队长直接干掉了,就不怕把李钟惹急了,倾全省之力让你插翅也逃不出去?你报个被抓之仇就罢了,总不想把自己也折在这儿吧?人活着,你多少还能有些保障。我这都是为你好,爱听不听。”

巴颂再不耐烦,也觉得此人说的有些道理,就是突然得知两人之间的关系,很有些意外罢了。

他和认识的时间不短了,也曾有过几次不大不小的交易,可直到这次要求他协助外逃,得知了真身,才发现此人居然隐藏得如此深又如此巧妙,一呆十多年没人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