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拓停下来没答话,只手指轻轻抚了抚白肚皮,顺着刮下些雨水来,又以手当棚的替团子遮挡些,便再没别的动静,似乎是十多年的漫长道路终于走累了,想要就此歇上一歇。

白一一也没再问,就这样安稳的立着,陪着人淋着微雨,静静的出神。

雨势渐渐大了,雨水也冰凉的很,就连浑身裹满羽毛的白一一也忍不住打了个冷战,阎拓终于清醒过来,也没想着再回办公室,干脆给姐夫发个信息告个假,带着团子回了家。

洗过热水澡,换上干爽的衣物,再替团子吹干了羽毛,他又将案件相关的卷宗资料重新拿出来,再仔细的查阅一遍,看看能否找出什么有力的证据。

真凶他已知晓了,可人就在眼前,偏他不能尽快的将对方绳之以法。

日记本通篇没半个许字,涉嫌杀死三个绑匪倒是可以论罪,但暂时也只是他的一面之词。

为今之计,只有找到许青儒就是的真实凭证,方才能用手里的日记将事情锤实了。

的身份证实问题,从一个研究生的论文课题里跳出来,迅速成为阎拓心中最为紧要的关键点。

自己昨天并没能拿到日记本,想来知晓真凶的事情应该还未暴露。

是否可以主动设伏,让其自证?

或者,即便不能,也可以探探路子,看看能否找到其他的蛛丝马迹?

阎拓一边画着思维导图,一边在脑海里仔细的筹谋,待终于定了打算,正准备实施之时,嗅到了一屋的饭菜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