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宴结束,回到家里,众人循着老规矩,由已经半醉的俞立祥领着,挨个的给老爷子磕了头,送上精心准备的贺礼后,在j市工作学习的一票人,这就开始计划返程。

临走,俞建国一反常态,对汤圆表现的很是依依不舍,嘀嘀咕咕说着私话不算,还倒过来叮嘱鸟主人,让他好好看顾白团子,可千万不能疏忽。

俞莲俏摸向阎拓示意,说是老爷子难得能这样喜欢一只小动物,加上汤圆聪明的跟个导盲犬似的,不如就让它留下来陪伴老人,大家也好放心一些。

阎拓有苦说不出,这和老张眼热想买的性质不同,若是只真的金丝雀,说不得为了孝顺姥爷,他咬咬牙也就认了,可这内里分明是个人,他却又解释不得,能怎么办呢?

白一一也明白自己让饲主大人为难了,哎,讨好的太过火,也是很难收场的啊。

没办法,他当然是不可能留下的。

飞到俞建国肩上,翅膀搂脖子,锅盖头蹭脸的撒撒娇,再清脆唤上两声“姥爷”,将依依惜别的心情表达完,白一一回到阎拓身边,直接把自己揣进了人衬衫兜里,一副谁的面子也不给,赖定了主人的架势。

就算一家人对这只白团子的聪明程度已有了很大的了解,可还是被这人性化的表现惊了惊,接着个个闷笑出声,这是怎样难舍难分的场景啊?

俞莲尤其觉得自己像个反派,倒像是要把人小两口强行拆散一样,居然还被白团子愤愤然嫌弃的瞪了一眼。

阎拓喝了酒,返程就由许青儒开车,主宠在副驾上靠着,全程没吱上一声。

白一一自然是不想主动招惹这位许叔的,就算被饲主大人做好了心里建设,可长久以来的阴影哪里能那么快消散,于是窝在衣兜里,连头脸都不愿露出来。

阎拓则是酒意有些上头,昏昏然的迷糊了一路。

回到公寓里,仍然很有些后劲儿,也没心思做别的,沙发上一倒,揉着太阳穴继续闭眼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