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莫名觉得此人有些眼熟,仔细看看,原来是和阎拓有着四五分的相像,果然外甥多像舅啊,这活脱就是饲主大人的中老年矮化版本。不知道的,就说这是两父子也完全没毛病。
白一一心生好感,学着阎拓的口吻也唤上一句“老舅”,把个初次见到这么灵光鸟宠的俞立祥乐得哈哈大笑。
宴席设在离家不远处的酒店里,11点来钟的时候,已经济济一堂的坐满了人。
自家人坐了主桌,亲戚老乡的坐了五桌,另外几桌则是俞家父子的老战友老同事之类,有的单独前来,也有拖家带口凑热闹的。
白一一最受孩子们的喜欢,一帮子围着阎拓,叽叽喳喳的议论着他肩上的小鸟,有胆子大的,还想伸出手指去戳上一戳。
阎拓则最受困扰,不仅要护着团子,免得被熊孩子们欺负了去,又要抽空应付七大姑八大姨的催婚问询,还有就是姥爷的好友老张,这位鸟痴从见他开始就没停了游说,想方设法的谋划着从他手里买走白团子去。
阎拓简直了,对方是长辈,实在不好拒绝的太过生硬,可他又能怎么办?别说这压根就不是鸟,他完全没有决定的权利,就算是,搁着主宠这么久的情谊,他也不可能割爱转让的。
直到一旁俞建国中气十足的拍了桌子,吼了一声“君子不夺人所好。”
阎拓的耳根子才终于得以清净。
12点一到,正式开了席。
寿星公本人不爱见太过浮夸的场合,因此也没个司仪或表演嘉宾什么的,只俞立祥站到台上讲了几句,也都是惯常的路子,感谢父亲的养育之恩,祝他寿比南山之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