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再无声响,牧南屿只能听见自己急促的喘气声。
男生垂在身侧的手不知不觉地攥成了拳,冰冷如铁。
当他反应过来自己应该避开的时候,办公室的门锁已经“咔擦”一声开了。
牧南屿豁然抬眸,正撞上白景潭薄薄的镜片底下森冷的琥珀色凤眼。
见到他时,白景潭的下颌绷紧了一些,似乎有些诧异。随后,眸里的冰雪渐渐消融了,露出了一个勉强的微笑。
“小屿……你怎么在这里?”
“……我,我——”牧南屿眼角一阵发酸,还没来得及想好措辞,就听见赵良的声音逼近了。
“南屿?你怎么上来了?爸爸不是让你跟着经理学着处理迁墓和山庄开发的事情吗,你已经学完了?”
牧南屿肩膀一颤:“我——”
他未说出口的话湮灭在了白景潭一瞬冷下去的眸光里,他从未从对方的脸色看到过这样疏冷的神情,像是一个陌生人。
“小屿不是说,自己今天出门是去游泳俱乐部办手续的吗,为什么在这里?”
“我来这里是担心叔叔阿姨迁墓的事情,所以我想来这里拿到最新的消息。”
牧南屿眼尾因为焦急有些发红,伸手握住了白景潭的手腕。
“刚刚你们说的话,我都听到了……你说的是真的吗?”
白景潭缓缓垂眸,纤长的眼睫掩盖了眼里的情绪,没有作声。
“南屿,你跟他认识?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