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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高中被记过的处分比你的高考分还高呢!”

“牧南屿,松手!”

牧南屿一拳已经快要砸到曹武的脸,骤然听见身后熟悉的嗓音,拳头一顿,揪着曹武的手却一点儿也没有放松。

“……小屿,松手。”

白景潭清冷的嗓音因为疼痛,轻微地发着颤,几乎是在哄他。

“小屿,松手,别打架。”

动了手,记了处分,以后毕业都要受影响。

为了一个畜牲,没有必要。

牧南屿一咬牙,觉得牙根发酸,浑身的火气胀地无处发泄,偏偏白景潭的话像是一个项圈,将他死死地圈在了原地。

他只好猛地松开手,看着曹武狼狈地踉跄后退,转过身去找白景潭。

白景潭已经被校园扶上担架,肩膀处的衣服扯开,大块的淤青和血口子,汩汩地往外冒着鲜血。

牧南屿愣了一下,眼神忽地空洞茫然起来。

要怎么办?

他能做什么?

白景潭肩上的伤是不是很严重?

“小屿……过来。”

牧南屿机械地走过去,校医正在给他喷云南白药,简单地消毒止血扎绷带。

“……手给我。”

牧南屿伸出手,被白景潭松松地圈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