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珣有些激动,夺过他手里的报告单,看着纸上的波纹,忍不住叹道,“真的好漂亮。”
弗瑞斯慈爱的笑,拍了拍他胳膊,“是你的功劳。”
“不,弗瑞斯先生,辛苦你了,谢谢,谢谢你没有放弃他,”章珣举着那张纸,就像小时候拿着第一名的奖状一样,在程澍从书房走出来的时候扑进了他怀里,“厉害呀程先生,每个月都在进步!”
程澍低头,亲了亲他,而后看向弗瑞斯,“我送你。”
“不用,不用,” 弗瑞斯难得将中文说的这么顺口,“shu,如果你产生三到四个月的稳定期,我想我是时候回加州了。”
“好,” 程澍破天荒的揶揄他老人家,“现在对南黎还有愧疚吗?”
弗瑞斯摊手,耸起肩头,“或许,早就没有了。”
做完治疗后的那几天,章珣瞒着程澍用他新鲜出炉波谱写了一首同频率,同幅度的曲子,又趁着被程澍晾在家里的空隙,将曲子修改好后弹了几遍,最后将完成版录成音频,设置成了自己的来电和闹钟铃声。
但有天晚上,章珣想起来把曲子调出来播放给程澍听,程澍却没有任何波动,甚至觉得有点难入耳,还跟他说,
“以后不用什么曲子都学。”
章珣听了,嘁了一声,推开他身子,翻过身背对着他,“你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