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陶彧这样想。
岑徊抱他的时候没敢太用力,他怕眼前的只是幻觉,也怕弄疼陶彧。
这会儿陶彧拉着他进屋,屋里的空间狭小,两人只能并肩坐在床边。
岑徊闻到他身上的沐浴露和洗发水的味道,跟以往的并不相同,带着旅店里常有的劣质的味道。
他不由皱了下眉,刚要开口去叫那人的名字,就被捧着脸吻了上来。
尚且生涩的吻技一点一点地试探着,撩惹着岑徊最敏感的那根神经。
那人尚且保留着几分清醒,下意识地想要推开他:“不行……陶彧……”
陶彧干脆扯开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红着噙了泪的眼尾叫他的名字:“岑徊,我想……求你了……”
想要把第一次给你,把最好的给你。
也把唯一给你。
岑徊最终还是没能拒绝他请求,他温柔地去吻陶彧的眼尾,吻掉他的眼泪,试图用自己的体温去暖那颗近乎冰冷的心。
年轻的男孩子像是两团烈火,烧到一起只会让欲望更盛,空调吹出的冷风都似乎没了效果。
“陶彧……跟我回家吧。”情动时他听到那人说了这么一句。
陶彧笑了笑,没说话,只尽力地感受着岑徊的存在,尽可能地迎合着他。
他希望自己留给这人的回忆都是美好的,无论是哪一方面。
那天岑徊又说了不止一次要带他走,陶彧都拒绝了,“你自己都是住在舅舅家,我就不去打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