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气喘吁吁地分开唇瓣,钟黎捏紧了衣领,身上很热,烧的脑子也不清醒起来。
陆新禾眼里藏着一股火,烧的正旺,他看着钟黎,很深,眼睛像勾子似的,一寸寸刮开他的皮肤,钟黎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看光了。
他想骂陆新禾不害臊,没出声,自己却先红成了个猴屁股脸,晕晕乎乎地想,这人怎么总想吃他口水呢,愁人。
突然地,压在身上的人就闷笑起来,笑的身子一抖一抖,贴着他振动,很麻,又觉得他声音真低沉,听得耳朵都要烧着了。
原来是他一不留神,把心里头想着的话说了出来。
陆新禾摸着他下巴的嫩肉,手指头带着一层薄茧,有些糙,磨在娇嫩的皮肤上疼,钟黎挣了下,没躲开,身上人还在跟他说话,带着笑意:“没办法,我就是想吃老师的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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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黎听了,脸燥的火辣辣,迟钝地咽口口水,鼻子一酸,那股劲直冲着脑门涌去。身子是躺在床上的,此刻却轻飘飘的,像是没了重量。
腰窝发着麻,后脊梁像是断了一般,心慌。
钟黎哆哆嗦嗦地想要躲他,伸出手,腕子细细的一截,指尖抵在陆新禾的胸前,没有一丁点儿力气。
气氛越发潮湿。
心脏像是从嗓子眼里蹦了出来,在耳畔震耳欲聋地跳动。
陆新禾的手不知何时移到了青年的衣领,搭在圆润小巧的肩膀,只要轻轻一扯,那单薄的布料便要落下来。
谁知突然的,门外起了响声,嬷嬷敲着门叫喊:“大少爷、大少爷。”
钟黎一惊,身子下意识往底下一缩,整个人重新拱进了被子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