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就逢年过节给阿姨个红包,说得好像我给了几万块似的,以前她也给我红包。”沈谓行消了气儿,笑了笑,拍他的肩膀,“说真的,好好找个事儿做。”
“再说吧。”文东辩解,“你别看她说得那样,我又不是没给她钱,让她在家休息她自己不听。”
“不是钱的问题。”沈谓行叹气,“你一个稳定工作都没有,钱都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她万一不干活儿了指望你,有上顿没下顿,不安心。”
文东点根烟抽了半天,敷衍地说:“哦。”
沈谓行说:“你去收拾下,穿正经点,我给你找个工作。”
“……别……”文东有气无力道。
“没得说,去!”沈谓行不由分说地推着他往回走。
文东(被沈谓行)收拾得整整齐齐地去“见工”。
一个人模狗样的金丝边儿眼镜斯文医生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他半天,说:“黑眼圈这么重,面色黄,舌苔厚,一看就火燥还肾亏,精子质量不行啊。”
文东:?沈谓行说的正经工作就是捐精吗?!
沈谓行朝文东道:“跟你开玩笑呢。”又朝这医生道,“临哥你别玩了,我弟内向。”
突然就内向了的文东冷漠地看向沈谓行。
“我们医院招人都有学历要求的,你当保安就只要高点壮点就行?”这医生也很冷漠,“而且还有纹身。”
“这不走后门来了吗。”沈谓行一边笑一边使劲儿搓文东胳膊上的纹身,解释道,“这是纹身贴印上去的,急着过来才没洗,拿酒精一擦就没了。”
文东此时此刻的感觉仿佛是被人在大庭广众之下把底裤都给扒了!